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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叫她茜茜……
他从来没有这么叫过自己。
姜锦茜的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样甜,她纠结道:“那会不会很麻烦你啊,你还有工作啊。”
程叙之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,含笑道:“我喜欢你麻烦我。”
“最好麻烦我一辈子。”
姜锦茜乐了,她踮脚,咬了他下巴一口,之后又钻到他的怀里,闻着他身上的味道,喜滋滋的说:“男朋友你怎么这么好啊!我真的是好喜欢好喜欢你啊!”
程叙之伸手抱住她,脸上笑意渐深:“你就该这么喜欢我。”
姜锦茜坐在程叙之家的沙发上逗着纽扣在玩儿。
程叙之看了下时间,已经到了中午,他起身准备去厨房做饭。
冰箱里空无一物,程叙之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在家里开火了。他关上冰箱,回到客厅,站在她的对面,看着她兴致高涨的玩着在自己手上爬的纽扣,笑着问她:“家里没菜了,吃外卖可以吗?”
“可以啊。”姜锦茜漫不经心道。
程叙之不着痕迹的瞥了她手里的纽扣一眼,从口袋里拿出手机,叫了外卖。
转身回来,他向她靠近。
他站在客厅阳光处,把她眼前的大片光亮遮蔽,剩下阴翳一片。
姜锦茜不满,伸手推他:“你挡着我啦。”
她依然专心致志,对着那只乌龟。
而他这么一个大活人在她面前,却被她忽视。
程叙之蹙眉,伸手把她手里的乌龟给夺走,往左一转,手微抬,手心里的那只乌龟呈一道抛物线的曲线从空中飞过。
最后,“砰——”的一声闷响。
纽扣在水里翻了个身,懒洋洋的靠在里面的石头上。
姜锦茜:“……”
她抬腿踹了他小腿:“你干嘛?”
程叙之眼疾手快的把她伸过来的腿给抓住,接触到她脚踝处光裸的肌肤,细腻柔滑,他突然想起那晚,他所触及到皮肤均是如此的光滑细腻,像是凝脂般吹弹可怕。思及此,他的指腹微动,在她的脚踝处轻轻抚摸几下。
轻笑。
姜锦茜莫名:“你笑什么呀?”
程叙之伸手把她滑落下去的袜子拉了上去,遮盖住她裸露出来的白皙肌肤。
他坐到她的身边,长手一伸,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。
姜锦茜追问:“你刚刚笑什么?”
“笑我自己。”程叙之说。
“嗯?”
他低头,抬起她的下巴,四目相对,他说话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,“像是个毛头小子,摸了你的脚踝,就情难自抑的想摸你的全身各处。”
“茜茜……”他的头埋在她的脖颈处,闻着她身上的味道。
姜锦茜听了之后耳根泛红,双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。他就埋在自己的颈侧,她的呼吸有点不稳。
……
要不是外卖小哥打电话说外卖到了,估计还得来一次啊……
姜锦茜看着某人神清气爽的样子,咬牙切齿:“衣冠禽兽。”
被叫做衣冠禽兽的人也不恼,他把外卖拿到餐厅处,去厨房拿了碗筷出来对她笑,她看到那笑里的温柔和毫不遮掩的宠溺,突然又对他生气不起来。
哎……完了。
这辈子都被他吃的死死的了。
吃完饭之后姜锦茜回家检查了下行李,等检查好,都快一点了。
南城到C市是有直达的飞机的,两个半小时的飞程,从北到南,贯穿了大半个中国。
姜锦茜买的是下午三点的机票,这个时间点赶去机场,也差不多了。
程叙之拉着她的行李往外走,开车送她去机场。
去机场的路上,他的兴致都不高。
姜锦茜连续说了好几个冷笑话他都没怎么笑,她无奈,扒着驾驶座的靠背,可怜兮兮的说:“那我也没有办法呀,我总归要回家的。”
“嗯。”阳光从挡风玻璃处照进来,照在他的脸上。
眉宇紧锁,下颌紧绷。
姜锦茜继续安慰他:“我就回家一个半月,很快就回来的,你不要不开心啊。”
“没有。”他言简意赅道。
姜锦茜歪头:“真的没有不开心?”
“没有。”他睁着眼睛说瞎话。
姜锦茜挑了挑唇,说:“你既然没有不开心,那我就不用提早回来了吧?”她用一副充满遗憾的口吻说:“哎,可惜我买了提前半个月回来的机票啊。既然你没有不开心,那我就改签好啦!反正我在家里也待的挺好的!”
闻言,程叙之眼里充满惊喜,他扭头要求:“不许改签!”
见他终于不冷冰冰了,姜锦茜